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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老去意味着我们将不可避免地失去活力、失去健康，甚至可能失去理智吗？西塞罗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在《如何优雅老去》一书中，伟大的古罗马演说家和政治家西塞罗雄辩地描述了如何使后半生成为人生中*美好的部分。

本书以生动活泼的讲述风格、内容丰富的详尽介绍，直面人们对变老的*大恐惧，并令人信服地论证了为什么这些担忧被夸大了——或者完全搞错了。蒙田说阅读西塞罗的这本书“让人有变老的欲望”。美国开国元勋约翰·亚当斯晚年曾多次读过这本书。

今天，在一个痴迷于徒劳追求青春的世界里，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西塞罗的智慧。

序言

献给我的朋友阿提库斯 //

与加图的对话 //

活跃的生活 //

身体和精神 //

老年之乐 //

农夫的快乐 //

老年的荣光 //

死亡并不可怕 //

注释

马库斯?图留斯?西塞罗（Marcus Tullius Cicero）

公元前106－前43年，古代罗马的政治家、演说家，古典共和思想的重要代表。出身于古罗马Arpinum的奴隶主骑士家庭，以善于雄辩而成为古罗马政治舞台的显要人物。从事过律师工作，后进入政界。主要著作有《论共和国》《论法律》《论演说家》《论老年》等。

西塞罗在古罗马时代的影响在中世纪时代渐渐衰落，但在文艺复兴时被重新振兴。有学者认为，文艺复兴在本质上是对西塞罗的复兴。西塞罗的影响在启蒙时代达到了极盛，受其政治哲学影响者包括洛克、休谟、孟德斯鸠等哲学家。美国国父亚当斯、汉密尔顿等人也常在其作品中引用西塞罗的作品。西塞罗深远地影响了欧洲的哲学和政治学说，并且至今仍是古罗马历史的研究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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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担心老去将不可避免地意味着失去活力、失去健康，甚至可能失去理智？西塞罗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在《如何优雅老去》一书中，伟大的罗马演说家和政治家西塞罗雄辩地描述了如何使后半生成为人生中*美好的部分——以及为什么你可能会发现，阅读和园艺实际上比性爱更令人愉悦。

本书以生动活泼的新译本、内容丰富的新介绍，直接解决了人们对变老的*大恐惧，并令人信服地论证了为什么这些担忧被极大地夸大了——或者完全搞错了。蒙田说西塞罗的书“让人有变老的欲望”。美国开国元勋约翰?亚当斯晚年曾多次读过这本书。

今天，在一个痴迷于徒劳追求青春的世界里，西塞罗的教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意义。

书摘插图

9. 我亲爱的西庇阿和莱伊利乌斯，老年有它自身的防护，比如说学习并实践智慧且体面的生活。如果在人生的前几个阶段培养了这些，那么当你老了它们就会产出累累硕果。做这些不仅在于它们将在你人生的终点结出令人惊异的果实——我们讨论的关键点——而在于当你看到自己很好地度过了一生，拥有这么多美好的回忆，那时你将感到心满意足。

15. 当我思考年老，我发现人们悲观的原因有四点：

第一，因为年老带走了活跃的生活。

第二，因为它使我们的身体衰弱。

第三，因为它剥夺了我们几乎所有的感官快乐。

第四，因为它预示着死亡。

如果你们愿意，下面我们就来逐条分析上述原因，看看它们是否成立。

活跃的生活

活跃的生活

我们先来思考一下年老将我们排除在活跃生活之外的说法。这里的活跃究竟是指做什么？难道指的不是那些年轻力壮时从事的活动吗？但可以肯定的是，即使身体衰弱，还是有很多活动适合老年人。对于昆图斯·马克西姆斯，我之前提到过的，不是依然有很重要的工作吗？对于卢修斯·保卢斯不也是吗，西庇阿，就是你的父亲，也是那位 好的男人的岳父啊，我的孩子？20别的长者又如何呢，比如法布里尤斯、库里乌斯和科伦坎尼乌斯？21当他们用智慧和影响力来保护国家时，你能说他们什么也没做吗？

16. 当元老院想与皮洛士国王达成和平条约时，阿庇乌斯·克劳狄22在元老院发言，那时他不仅年迈而且眼睛也瞎了。然而他丝毫没有迟疑说出那些话，恩尼乌斯后来将它们谱成韵文：

是怎样的疯狂让你的心，曾经坚强

稳固的心，偏离了方向？

如此等等，风格感人。如今你能知道这首诗，表明阿庇乌斯的演讲幸存了下来。他是在第二次执政官任期之后十七年发表的演讲——尽管两次任期中间隔了十年，而且在第一次成为执政官之前他曾担任过监察官——可见到了和皮洛士国王战争的时候，他已经相当老了。然而这就是我们的祖先载入史册的故事。

17. 说什么没有活动适用于年老的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们就好像那些说领航员对于航海没有用的人一样，因为其他人都在爬上桅杆，在船舷边奔跑，操作水泵，而领航员只是静静地坐在船尾掌舵。他或许没有做年轻船员们所做的，但他做的事更重要且更有价值。伟大的行为并非源于身体的力量、速度和敏捷，而是源于智慧、性格和严肃的判断。这些品质不但不为老年人所缺乏，而且还会随时间流逝不断增长。

18. 我的一生先是成为一名士兵，接着是初级军官，而后是将军， 后是作为总指挥官的执政官。因为我不再参加战争，所以你或许认为我什么也不做。但是关于要打什么仗、如何作战等，元老院会听取我的意见。即使现在，我也在观望未来，谋划着对迦太基发起战争。除非那座城市被摧毁，我将无法放松对它的警惕。23

19. 西庇阿，我祈求不朽的神灵加持你，助你完成你的祖父未竟的事业。那个 伟大的人已经走了33年，但是每一年他的声望都被铭记得更多。他在我成为检察官的前一年去世，也就是在我的执政官任期结束后九年，在那期间他已经第二次当选执政官。

如果你的祖父活到了100岁，他会后悔活得太久吗？当然不会。他可能不会花那么多时间跑步、跳跃、投标枪或舞剑，但他会花时间积累他的智慧、理性和判断。如果老人不具备这些品质，祖先们就不会为我们的 高委员会取名为“元老院”24。

20. 斯巴达人也一样，那些身居要职的人被称为“长老”，这个叫法的确名副其实。如果你读或听外国的历史故事，你就会了解那些 伟大的国家往往被年轻人颠覆，而被年长者拯救并复兴。正如奈维乌斯25在他的戏剧《游戏》（The Game）中说：

告诉我，你为何这么快就亡了国？

而剧中人物给出的 有意义的回答是：

因为新的发言人产生，愚蠢的年轻人。

轻率的确是年轻的特质，正如智慧是老年的。

21. 有人会说，随着年龄增长，记忆就会消退。 那当然会，如果你不训练它或者你已开始感到不明晰的话。地米斯托克利记住了所有雅典人的名字。当他老了，你觉得他打招呼时会把阿里斯提戴斯和利西马科斯26混淆吗？我自己也不仅能记住现在在世的人的名字，还记得他们的父亲和祖父们的名字。当我读他们的墓志铭，我不会担心失去对他们的记忆，我对死者的回忆反而会重新变得鲜活。而且我也从未听说有哪个老人忘了自己把钱放在哪里！老年人会记住那些他们感兴趣的事，无论是法庭上的某些日期，还是谁欠他们的钱，或是他们欠谁的钱。

22. 年老的律师、牧师、占卜师和哲学家又会怎样呢？他们要记的事是那么多啊！人到老年依然可以保持强健的心智，只要他们仍有强烈的求知欲并能学以致用。这不仅对公众人物千真万确，对过着安静、隐退生活的人也是如此。索福克勒斯（Sophocles）27年迈时才完成了他的悲剧著作。当他因为狂热写作而忽视了家庭经济问题时，他的儿子将他告上法庭，要求法官鉴于他父亲神志衰弱而撤销他在家中的权威（和我们一样，他们也有法律支持这种行为，即当一家之长不能很好地管理家庭事务时，法庭有权罢免其地位）。于是这位老人当庭朗诵了他的《农奴时期的俄狄浦斯》（Oedipus at Colonus），这部他刚刚写完还在修订的作品，读完之后，他问法官这听上去像不像一个神志衰弱者的作品。朗诵之后，法官将他无罪释放。

23. 显然，索福克勒斯的职业并未被年老所限制，荷马也没有，赫西俄德、西摩尼得斯、斯特西克鲁斯，以及我前面提到的两个男人伊索克拉底和高尔吉亚都没有，更别说那些杰出的哲学家，例如毕达哥拉斯、德谟克利特、柏拉图、色诺克拉底，或者他们的后辈芝诺、克里安提斯，或者斯多葛学派的第欧根尼，你们在罗马见过他了。28他们不都在有生之年积极地从事着自己的工作吗？

24. 除却这些卓越的人和他们的工作，我还可以说出一些罗马老农的名字，他们来自萨宾的乡下，是我的邻居和朋友，他们几乎从未离开过土地，总是劳作不停，播种、收割、储藏粮食。尽管相对于某些别的工作，他们的工作不怎么高贵——事实上没有人能老到知道自己活不到明年——这些人知道他们为了责任而劳作，有生之年是绝不会看到活都干完的。正如凯基利乌斯·斯塔提乌斯29在《青年朋友》（Young Comrades）中所言：

他栽树是为了后代享用。

25. 如果你问一个农夫他为谁栽树，无论他多大年纪，他总会回答：“为了不朽的神灵，他们不仅从我的祖先那里将这些事情传给我们，而且也要我把它们传给后代。”

当他写那位老人在为子孙后代做打算时，凯基利乌斯还说了更震撼人心的话：

事实上，年老，如果你不带来罪恶

仅仅年老本身，也已足够——一个人

活了这么久，他也看见了很多不希望看见的。

但是也许这个老人也看见了他喜欢的呢！无论怎样，年轻人也看见了许多他们不想看见的。

凯基利乌斯还说过一段伤感的话，那更糟糕：

我想年老 为悲哀之处在于

你感觉自己对于年轻人来说很乏味。

26. 一点也不，我认为！年老可以称为一种愉悦而非负担。只要老人能够享受性格好的年轻人的陪伴，并在年轻人的尊敬和爱戴下生活，老龄也会变年轻，那么年轻人就会欣然接受老人的指教从而被影响德行。我年轻的朋友，我希望你们享受我的陪伴，正如我享受你们的陪伴。

因此你们可以看到，远离虚弱与呆滞，老年也可以很活跃，坚持做某些事，如早年那样继续求索。而且你们应该学无止境，就像梭伦30在他的诗中吹嘘自己老了但每天都学点新东西。我也做同样的事，作为一个老人还在自学希腊语。我如饥似渴地抓住这个机会学习（顺便说下，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在讨论时将所有的例子信手拈来。）我听说苏格拉底晚年才学七弦琴，那可是古代人 心爱的乐器。我希望我也能像他那样，但是至少我正在勤勉于文学。

书籍介绍

担心老去意味着我们将不可避免地失去活力、失去健康，甚至可能失去理智吗？西塞罗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在《如何优雅老去》一书中，伟大的古罗马演说家和政治家西塞罗雄辩地描述了如何使后半生成为人生中*美好的部分。

本书以生动活泼的讲述风格、内容丰富的详尽介绍，直面人们对变老的*大恐惧，并令人信服地论证了为什么这些担忧被夸大了——或者完全搞错了。蒙田说阅读西塞罗的这本书“让人有变老的欲望”。美国开国元勋约翰·亚当斯晚年曾多次读过这本书。

今天，在一个痴迷于徒劳追求青春的世界里，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西塞罗的智慧。